胭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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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10/22 23:20:00

这个冬天与往年相比,确是长了些许:年关已过,北方还是多雪,一场雪还未化尽,后一场雪又飘然而至,大有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意思。虽然立春已过,眼看不几日就是雨水,窗外的雪挟裹冬天,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。外面天寒地冻,又是特殊时段,无法出门,不如静下心来在室内描摹一种别样的风雅生活。

事实上,我们今日不得不困在家中的生活,恰是中国从中古时代到近代前大多数百姓——尤其是女子的日常生活。在古人语境下,窗外大雪连绵,室内燃炉如春,恰恰是难得的惬意。在家中烹了茶,信手翻开一卷书,恰恰回溯了一种漫长而静雅的古典生活方式。

织墨工作室一直践行与推广的新古典生活正是出自这样的理念。中国古典文化以文墨搭建骨骼与桥梁,以各家经典、诗词文学为立身之本、精神寄托,更以丰富的物质文化作为日常生活的点缀。如同描摹一位古画中姗姗走下的美人,文墨为骨,锦绣为肤,使人心神往之,却也倏忽可至。

五代西蜀赵崇祚所辑录的《花间集》收录了晚唐至五代十八家词人的五百余首作品,成为我国历史上最早的文人词集。在文学史上,《花间集》以其缠绵绮丽的艺术风格、精巧堂皇的修辞语言而独树一帜;但另一方面,这本以描写女子起居、离情别绪为多的集子也成为今日学者一窥当时习俗风物的一扇窗。温庭筠《菩萨蛮》中有“双鬓隔香红,玉钗头上凤”、“翠钗金作股,钗上蝶双舞”之句:女子梳妆时,以香花所研的胭脂匀面,在鬓间簪花,髻上别玉质、金质等不同材质的钗子。唐时女子多爱于头上直接簪戴鲜花,亦有以雕刻、装饰精美的发梳别在发髻上作为装饰,五代时仍延续唐时风俗,女子多喜欢在发髻之上满簪发饰,奢华的同时也不乏精致细腻的美感。

花间词之后,宋词中的婉约派继承花间一派的旖旎气质,对闺阁生活、女性起居也有更丰富的描绘。宋时女性饰物不仅更加华丽精美,甚至随物候有所变化:吴文英的《梦窗词》中有“花鬓愁,钗股笼寒,彩燕沾云腻”之句,其中的“彩燕”即是指女子在立春时头戴纸扎或金银捶鍱而成的彩燕以报春的习俗;辛弃疾更负盛名的《青玉案·元夕》中“蛾儿雪柳*金缕”,则是描绘女子在元宵节这天以闹蛾形状的头饰簪戴。而至于明清时,物质文化发展更加丰富,服饰愈加奢华,寻常文章中也常见相关的记载描绘,我们常读的《红楼梦》,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?

光阴中走过一趟,再回到当下,我们同样能够以一些精致讨巧的小物件,感念昔日姑娘们生活的细微美好。织墨工作室持续上新的手工缠花饰品,正是以传统元素融入设计,同时也呼应眼前的现代生活。日月山水、花鸟鱼虫,物候流变、时光推移,皆可凝为发间襟上的一抹颜色、几分心思。锦绣迤逦的饰物,与遥远却灵秀、瑰丽的风骨合而为一,这是织墨一直认可的新古典生活方式,也是对于传统文化的遥敬与传承。

田垄上纷飞的彩蝶,石桥下依依的杨柳;俯身在手心拢一把春草,驿路上折一枝梅花……这些珍贵的美好,因其细微也容易被忽略。织墨的缠花饰品,正是循着时令节气、循着诗词典故,将这些美好的物件与意象一点点拾起,希望通过我们的手,制作出有温度、有性灵的饰物,让这些小饰物将人与文化之间的缘分,重新勾连。我们只是赋予饰品以“形”,最多则是多了一份期待;而将它们佩在身上的你,才是赋予了它们与人相亲相近的“神”,也才能够将我们的期待一点点化为现实。我们的文化如此醇厚,如此动人;而在文化的传递中,我们站在一起,从未分开。

图文/织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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