胭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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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8/22 20:22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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靖王殿下最近很忙。

主要是最近修改兵制,又赶上月末综报,连带着处理大理寺和刑部上次的案件审结,真的是忙的脚不沾地。

好不容易休沐得了空,刚刚去过苏宅、和梅长苏商议过后的靖王殿下终于想起自己府里还是有两位侧妃,想着平日里不曾过问,难得的去看了看。

靖王去时没有让人通报,刚好碰上侧妃得了新胭脂正在梳妆试色,侧妃见了靖王殿下来了也不管口脂画了一半便急急忙忙起身请安,道:“妾身给靖王殿下请安。”

萧景琰本来也无事只是探望一二,摆摆手道:“无事,起来吧。”,

侧妃听了便起身立在一旁,看着萧景琰瞥向梳妆台,道:“妾身不知靖王殿下来,不曾整饬,还望殿下恕罪。”

萧景琰点点头,道:“无妨,本王路过,顺道来看看你。”又转向梳妆台另一侧,指着一个刚打开的小盒子问:“不过,本王倒是好奇这是什么?”

侧妃道:“是妾身从悦容阁购置的绯色胭脂,这两日妾身面色总是苍白,便用这胭脂遮一遮,提一提精神,看着也好些。”

“哦,”萧景琰转过身去,显得兴趣缺缺,背过身道:“若是身体不舒服便请郎中,我不常来,你自己注意身体。”

“是,靖王殿下。”

“好了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
“恭送靖王殿下。”

下午刚刚休息一段时间,晚上又想起了上午问过梅长苏的一件事还没有定论,便又去了苏宅见梅长苏。

马上到冬至了,天气愈发寒冷,京城的风自然比南方要大,近几日天气总是阴沉,估计还要下雪。苏宅里,梅长苏裹着大氅,整个人缩着依偎在火炉或者炭火附近,许是周围太暖和了,他的神色有些恹恹的,快睡着了一样。

而萧景琰坐在一旁翻看卷宗记录,时不时与梅长苏探讨一两句。

等到事情终于快谈论完了,萧景琰终于从卷宗里抬起了头,看向一旁靠在火炉附近的梅长苏。梅长苏闭着眼睛,像是睡着了。

最近他太忙了,来苏宅这里的次数也是不多,更没有机会好好看看梅长苏。他知道梅长苏身体不好,挂念也是有的,天色暗下来,烛光映着,萧景琰这时看着他愈发觉得他脸色苍白。

萧景琰默默收回自己的视线,将手边和桌案上的卷宗整理好放在一侧。无意间碰掉了放在案边的一个精致的、描着牡丹花的小盒子,和侧妃的那个很像。萧景琰把它捡起来,在手里盘了一圈,放到了一边。

不知怎得,他忽然想起今日侧妃所言。

“妾身面色苍白,拿口脂提一提精神。”

他忽然就觉得,苏先生会不会也会用胭脂显得精神些?这话刚在心里想起来他就觉得荒唐得可笑,且不说苏先生是江左盟的宗主,本人也是一位身负麒麟之才的能人志士,自己这般想他,真的是荒唐。萧景琰想得有些入神。

“殿下在笑什么?”

梅长苏已然醒了,正看着萧景琰。

萧景琰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竟然冷哼出了声。他偏过头,轻咳一声,掩饰失态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“对了,近日天寒,先生的身体可有恙?”

“劳殿下关心,我身体一直畏寒,都是老毛病了,不打紧。”

“嗯。”萧景琰点点头,没再说什么。

梅长苏见此也不再问,在萧景琰面前最重要的是不要暴露身份,他自信萧景琰此时什么都认不出来,自然也无心知道萧景琰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,只是心道:他素来如此,话题都岔得生硬。

梅长苏直了直腰,许是刚刚一直依着弯着,筋骨都疲累了。忽的瞥见案边的胭脂盒,想起了今日有人逗飞流还特意带了口脂来,说要给飞流涂上。

莫不是萧景琰看到了胭脂盒想到了什么?

可也不能啊,这个跟所有正事都不相干,他萧景琰总不能跟胭脂过不去吧?

梅长苏伸手拿了胭脂盒,在手里转了一圈,问靖王道:“殿下在想什么?”

“想起一个故人。”

一阵风从院里吹过,穿过屋子的声音很大,呼呼的风声让梅长苏不自觉地裹紧了大氅,听到最后两个字时有些走神,摩挲了一下大氅尾摆才反应过来。好在萧景琰没有注意,只是看着窗外天色。

“故人?”

梅长苏握着胭脂盒,重复了刚刚靖王说的最后的两个字,

萧景琰回头,道:“嗯。”

但他也没有看梅长苏,只是陷在自己的回忆里,眉眼低着,只看着面前的火盆。

“他不怕冷,在冬天也穿的很薄,”

“像个火炉一样。”

“那时候他在*中打雪仗,打完回来冻得面色发红,*中人向来直爽,不知提了什么就打趣说他像是涂了胭脂一般。”

“还挨了训。”

萧景琰说这话时,素来严肃、面无表情的脸上,带着一丝明显的,眷恋的,笑意。

“但是他,现在不在了。”

“他若是在,定愿与先生结交。”

萧景琰眼睛里的光似乎在以极快的速度暗下去,只留下一点点被压抑住的思念和感伤。

梅长苏看着萧景琰,一时怔了半晌。

他回忆着之前的萧景琰,在心里毫不客气地嘲笑,萧景琰,你真的很不会讲故事。

但同时,他心里也发苦。

又苦又涩,比他讨厌喝的药还要苦涩。

萧景琰永远都不会知道,每一次他说起林殊的事的时候,被回忆凌迟的人,都不止他一个。

梅长苏有的时候真的觉得,是不是自己做了一个少帅林殊的梦。但是他很快就会自己否决掉。因为林殊的部分深入骨,融于髓,梅长苏的诞生就仿佛是把林殊的*魄从身体里剖出来,还带着血时,淅淅沥沥得,拖到熊熊烈焰上烤炙,再胡乱捏成一个人形,便由此被什么东西一推,就坠进了人间。

这样的怪物,是梅长苏,也是林殊。

但不是活在萧景琰记忆的林殊。

一时间偌大的厅室,只有烛火爆灯花出现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和外面不停歇的风声。

暗下来的烛光映得人柔和得多,萧景琰终于走出回忆,回了神。

“抱歉,先生,是我今日想得多了。刚刚…刚刚我所说的,并非是有意,还望先生见谅。”萧景琰起身向梅长苏施了一礼道歉。

“哪里,殿下肯与苏某说这些,也是殿下对我的信任,苏某铭记于心。”

梅长苏亦起身回了礼,顺手将那个胭脂盒收进了袖子里。

“天色不早了,先生早些休息,本王先告辞了。”

“恭送殿下。”

待靖王离开,梅长苏面无表情地从袖子里拿出那个胭脂盒,伸手一丢,丢给刚刚进来的甄平,道:“把它丢了。”

甄平一进来便兜头就是一个物件砸来,伸手接了,奇怪道:“胭脂?宗主,这不是说要给飞流涂的胭脂吗?这就要丢掉了?”

飞流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冲着甄平气呼呼地道:“丢掉!不涂!”

“好好好,”甄平见此也没有再坚持,只道:“丢了就是了。”

“对了宗主,上次十三先生说,按照您安排的准备好了。”

梅长苏披着大氅,看向院子里,天色依旧不好,看样子是真的要下雪了。

他叹了一口气,道:

“该动手了。”

“胭脂泪,留人醉,

几时重。

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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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折

肖小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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